当夜,是江东世代大族为之胆颤、惊骇的日子,两个有几百年汗青的大族被洗濯,一众数千人,李大山嫌费事,因为杀了人还得擦地,当然,内里也有吴遂等人的首肯,把这些族人一个个压到北面的江边,砍杀,把江水染的血红,浓厚的血腥之气飘零于江上,另人作呕,数天不能退散,威慑了无数心胸非常之人。
“先压进大牢,问一问他们,阿谁公孙敖的环境,不说就一个时候杀他们一个亲人,如果说了就囚禁府中,如奉先死,就让他们陪着奉先去把。”貂蝉回身为吕布理了剃头梢,淡淡道,吕布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过鲁肃等人的才调,大是恋慕孙氏的机遇,既然生前不能用他们,就让他们一起下去陪你把。
三天,坦白了三天时候,固然各地的驻军都做好了筹办,吕布存亡未卜的动静一传出,再加上两个大族被血洗的惊骇,各地那些世家大族,就像闻到血洗味的豺狼一样,纷繁引私兵攻陷城池,吕布在各地收降了多量的郡兵,领兵的也是亲信,但毕竟根底陋劣,那些军队只能一边分兵守着各郡治所,和一些大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