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吴遂可谓是东风对劲,每到一处,都有多量官员相迎,只要略微流露一下本身府上少粮缺银,现在吕布徐州牧的位置已经非常安定,固然吴遂名声不显,人也幼年非常,但能坐上督邮这个位置,就证明他在吕布内心的位置,为了让这位吴督邮能在吕布面前美言几句,本地的官员、大族纷繁慷慨解囊。
“大人,城门前正有一批人在那候着。”都伯策马到车驾前,低声恭敬道。
仿佛有些过甚了。算了,无耻就无耻到底把。砖头对糜芳鄙陋道:“不知府上可有歌姬,设席赏舞,糜家不会连个歌舞都没有把。”说完暴露孔殷的模样,吴遂心下苦笑,到底谁请谁用饭啊,还要我主动提出要看歌舞,这主次都倒置了,看来人也不能太无耻。
哼,不但为人不堪,并且毫无城府。还是大哥有目光,吕布坐领徐州,却遂刘备而去,吕布用此人焉有不亡之理。不过,能罢了阿谁不听话的县令也算是大有收成。眼中不屑之色更浓道:“那是,吴大报酬督邮,县令却不出来相迎,实乃瞧不起大人,更瞧不起左将军,当罢,当罢也。”
糜家乃徐州大族,固然出身商贾,不免被那些正统的士族看不起,但当世的家主糜竺更是以善运营而闻名徐州,硬是把祖上传下来的家业番上了几番。
“呵呵,此人也倒是风趣,脸上的神情明显是对我不屑一顾,嘴上说的确是恭维拍马之话。”心中对糜芳的演技是吹之以鼻,“汝倒是明理,本官听闻东海糜家很有好客之名,本官欲到府上安息一夜,不知如何?”眼中射出较着的别成心图的光芒,为了主公,明天就是厚着脸皮也要上门索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