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吕布心中点了点头,这小子倒也是小我才,晓得如果说了,不消过量久恐怕就会被身后那几百来人给撕成碎片。
直到把阿谁贼头砍的四分五裂,吕布这才罢休,也难怪,他吕布好歹也是个将军、侯爷,没想到在这个家伙眼里他的命只值十几匹战马,这叫心头杀气还未平复的吕布如何不怒。
“喂,过来。”吕布指着一名十七八岁,面孔清秀的贼兵道。这家伙倒是摆布张望,两眼骨碌骨碌乱,脚却不肯挪动一步。
吕布听完,心头火起,狠狠踢了踢阿谁山贼头子的尸身,踢完还不泄愤,扬剑就是一阵乱砍。看的那些贼兵双腿直颤,心中更是大喊,妖怪。
“小人名叫张达,我等都是自兖州起就跟随主公交战,也不晓得家里环境如何,这些年随主公在外飘零,也无取妻。”言到这里张达有些黯然,从兖州出来的亲兵几近都在这里了,没想到他们哥儿几个纵横平生,没有死在疆场上,却在这小村里翻了船。
都是并州人,吕布闻言微微一闷,微转额头向张虎望去,这家伙表面忠诚诚恳,情势大大咧咧,原想也不过是个虎将之才,没想到倒是心机细致之人,此次往北求援,唯恐吕布失,所选之人不紧是刁悍非常,也是除了张虎等并州旧部以外,跟随吕布最久,也算是最忠心的兖州人,此次过后给他一个单独领兵的机遇把。
徐行走到张虎身边,看着缠在张虎手上的破布,吕布微皱眉头,用力的从本身的衣服上撕下一快布,就想为张虎重新包扎一下。
“走。”吕布右手持矛,左手持剑,带着张虎和紧剩的那名亲兵一起杀到村口。
这些贼兵如蒙大赦,不消吕布催促,个个使出吃奶的力量乱烘烘的向外跑去。
“碰。”面对这个期间的第一武将,那一挡倒是螳臂当车,那贼头连人带刀飞出十丈之远,死的不能再死。
贼兵们抬着早已冰冷的九具尸身,战战赫赫的走到吕布面前。
“千人。”心中一喜,顺手就把吴遂给仍了出去。
身在半空的吴遂心中是又惧又惊,恐怕吕布把他给撕了,赶快道:“两支人马加起来约莫有近千人。”
“哼。”不屑的哼了一声,方才把脑袋中的影象融会贯穿,面对这些乌合之众吕布只要鄙弃。
一千人,如果这千人能唯我所用,无疑是在这邪郎国安插了一颗钉子,到时如臧霸肯出兵,由北向南大肆打击,而这支兵马可由南往北,可收奇兵之效。
右手一挥,扫飞一大片箭失,双脚一收,战马还是以冲刺的速率进步,不过吕布的目标变成了那名贼头。
见吕布如此,张虎急道:“主公,这使不得啊,其命贱,主公乃是令媛之体,怎可为其……。”不等他废话,吕布一把就拉过张虎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