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蔓面无神采,滑动微博的手指暴着一根青筋。
直到脚步声拜别,乌蔓这才吐掉咬出了烟丝的苏烟,静音的手机里已经发来好几条薇薇的微信,催着她从速回扮装间换衣服。微信置顶始终毫无动静。
微信置顶多出了一个未读红点。
场内密不通风,乌蔓脸上神采如常,但呼吸间开端感觉缺氧。
“奉求,这是金像奖啊,含金量不是很高吗都能乱来?!”
这部电影入围了戛纳金棕榈主比赛单位,主演追野是第一次演戏,大师都恋慕他过分荣幸,仰仗电影蹭个提名已经是让大多数人眼红的经历,谁都没能期望他会真的斩获影帝。
扮装间一片堵塞的沉默,乌蔓翻开眼皮看了眼照片,又闭上了。
何慧语穿戴和她类似的藕色长裙,蹬着恨天高在助理的搀扶下走到乌蔓身边候场。两小我差未几身型,年纪也相仿,但气质却泾渭清楚。何慧语盘着头发,一丝不苟,露着伶仃的脖子,浑身透着恰到好处又似曾了解的文雅大气。
手机的仆人本来在拍夜樱,有个男孩子戴着鸭舌帽入了画,顿时春夜里的满树樱花皆成为他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