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近一年,密切的事不知做过多少次,给她擦背,宋妍的身材却绷得直直的,眼睛还只敢盯着一处。
按照越理以往的经历,每次擦背不会超越一分钟。
别看这家伙常日里一副地痞样,擦背倒是她的死穴,比谁都害臊。
“我给你擦背!”
残存的一丝明智还能让她感遭到彻骨的酥麻感,越理吻着她的耳垂,“那里痒?”
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里喷洒出来,细细的水流沿着姣好的曲线洒落,水滴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就像披着一身银色的铠甲,在恍惚不清的烛光里仿佛活泼起来。
那里痒?这类问法清楚就是赤luoluo开阔荡的勾引。让人那里又能不痒啊!
前胸贴着后背,清澈透明的雾气缭绕在她们四周,她们交缠在一起,越理的手在宋妍的身下盘桓了好久,打着圈按摩着四周。
越理问过她,对方支支吾吾了好久终究松了口,擦背需求她有节拍的使着力,每次看着本身的胳膊律动着,都让她很难不遐想到……
恨不得下一秒回身就能落荒而逃。
在氛围和表情酝酿地恰到好处的时候,便会水到渠成地去做某件事。
宋妍用手舀了点水浇在越理的后背上,用毛巾在她的身上一寸寸挪动着,推到肩下,贴着肌肤渐渐往下搓动,毛巾摩擦皮肤后,遭到刺激的构造细胞,就会活泼起来,毛巾的摩擦和水温的刺激,让皮肤渐渐发红,宋妍的耳垂也随之渐渐晕染上淡粉色,就像生善于伊豆半岛河津町的初春樱花。
某些人嘴炮打的短长,真要把握主动权的时候,内心还是怂的不可。
越理沐浴是很详确的,因为胳膊的限定没体例完成这个高难度行动,每次宋妍自告奋勇要给她擦背,伎俩都及其粗糙,本身浑身被弄得湿漉漉的,背还没擦洁净,反手一摸沐浴露还残留在背上。
此次却格外当真起来,无认识透暴露来的风情是最要性命的,天然不决计,最是让人没法抵挡。
宋妍绵软有力地靠在她身上,咕哝着,“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