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回春闱毕试问前路婚事近慌乱难掩[第4页/共4页]

比拟科试的时候，这一回她出乎料想的安静，题目也答得很顺利，能够是因为不必想着秋闱，反而更存眷于题目本身所问，不似在测验，倒像用所学同本身自问自答，纯真为处理疑问罢了。

见玉姑姑这幅神态，十三似有所感，莫不是――

这是她一向成心偶然避开的题目。曾经她的门路很明白，科举，考功名，奉侍父亲，为官一方，现在，这条路已经被拦腰折断生生转向不成知的方向，曾经十余载的斗争一下子就落空了意义。她不敢想也不肯意去想，此后她到底该往那里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