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的婚礼……”
顾霆深看着安景然,仿佛是想到了甚么,俄然笑了。
安景然刹时瞪大了眼睛不成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那就要看你的表示了。”
穿好衣服,顾霆深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安景然眼角边的泪水,神采一沉。
的确,她是成了最奇特的。
沉默了一会,安景然这才拖着酸疼的身子走到浴室里,翻着花洒冲刷着本身的身材。
穿好衣服,安景然麻痹的清算好行李箱,带着行李箱来到了客堂。
“如何?我不能来?还是说,你没看到你想看的人?”
安景然被男人的行动弄得吓了一跳,声音止不住的发颤。
刚翻开寝室门看到的就是房间内一抹颀长的身影。
“安景然,不要应战我的底线。”
“是。”顾霆深没有否定。
安妈妈正筹算站起来问候一下女儿,却被安爸爸直接给按住了身子。
“景然,你衣服换好没有?顾夫人说让你拾掇拾掇去顾家住。”
“对不起,顾夫人是我的错。”
“婚礼这事延后吧!何况我们顾家也没虐待你们安家,都领了证了,还能跑到哪去?”
想着明天所受的各种事,安景然再也忍不住了。
蹲在地上,大声的抽泣着任由花洒里头的水淋湿了她的满身。
五个小时前,她还兴趣冲冲的对着这面镜子高兴地拍着脸颊,说本身必然会是史上最奇特的新娘子。
“看着我!”他号令。
顾霆深念叨着两个字,而后刹时眯起了双眼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