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乔悦道。
老夫人面上难堪了一瞬,随即咬牙道:“那你说说,你这衣裙上面的血迹是如何来的!?”
乔悦正脱着鞋子,闻言抬眼看了看乔雅萱,说道:“你莫不是小瞧了她对我的讨厌程度。”
乔雅萱眸光一动,看向了乔悦。
乔思锦偏头看了一眼毫不在乎的乔悦,咬了咬牙,道:“悠儿,将裙底翻开。”
闻言,乔思锦的神采僵了一瞬,心中也有些摆荡,但细心想来,非论如何,只要将这盆脏水泼到了乔悦的身上,老夫人必然会更加正视她的,便说道:“二姐姐说的巧,只是不晓得二姐姐伤的是哪只脚?”
估摸着时候到了,二人出了暖阁。
老夫人看向乔雅萱:“如何?”
世人的目光不由得被吸引到了承担上面。
“剪月走的是大道,如何是鬼鬼祟祟?”乔悦瞥了一眼老夫人,缓缓走到悠儿身边,翻弄了两下衣裙,指着一块说道:“这里破了,我不扔了它还穿破衣服不成?”
乔悦一笑,看向了老夫人:“祖母如果真想找出凶手来,还涓杉一个明净的话,不如请一个仵作来,死人是不会扯谎话的。”
乔悦早已经脱下了袜子,暴露了白光光的小脚丫,上面一个伤口都没有。
门外走来一个丫环,她的手中拿着一个承担,承担像是被人翻过了,内里青色的布料闪现了出来。
“你可重视了,那针盒内里的针可都措置安妥了?”乔雅萱道。
“不若祖母亲身来验,也美意疼心疼孙女,常日里尽疼三妹和五妹了。”乔悦眯眼笑道。
沉默了半晌,老夫人道:“即便是如此,也不能洗清你的怀疑,也或许是你用心在脚上捏造的伤口,目标就是在殛毙涓杉以后掩人耳目!”
乔思锦说道:“祖母,锦儿在来松寿院的路上俄然撞上了剪月,当时剪月手中抱着这个承担,锦儿便感觉奇特,问后才晓得这是二姐姐的衣裳,只是不晓得二姐姐为何要将这件衣裳烧了,还让剪月偷偷地去,又刚好涓杉她……”
悠儿看到乔思锦微微点了点头,便将承担翻开了,将内里的青色衣裙拿了出来。
都怪一时心急!
世人天然对这不把稳知肚明,现在乔咏温和乔悦是最有怀疑的人,如果乔咏柔为了逃脱怀疑,用心将乔悦说成没有受伤,那岂不是冤枉了乔悦了吗?
悠儿会心,将青色衣裙的裙底翻开,暴露了一小片红色血迹。
乔思锦欲言又止,但明显在坐的人都明白了她的意义,都以非常的眼神看向了乔悦。
同时乔悦也看了乔雅萱一眼,对着乔咏柔笑道:“这恐怕不当吧。”
暖阁里,乔雅萱挥退了丫环,看了看乔悦挑眉道:“你倒真不怕老夫人亲身给你查验?”
乔悦起家安静道:“孙女没有殛毙涓杉。”
乔悦点了点头,穿上了袜子道:“放心吧。”
此时大堂里,老夫人叮咛了莺蓉去绣楼检察一下,待莺蓉返来时,公然如乔悦所说的一样。
那些绣花针可都让她当作暗器使了出去,今早又将针盒随便地扔在了绣楼,她们如果去查抄,那必然是没有忽略的。
乔思锦立即低头对乔悦说道:“是锦儿冲犯了,还望姐姐谅解。”
乔咏柔咬了咬牙,站了起来讲道:“虽说女儿家的脚不能随便看,但是为了证明一下,二姐还是该当接管一下查抄的,不如就去隔壁暖阁里,让柔儿来验。”
老夫人道:“锦儿,你但是发明了甚么?”
老夫人眯了眼看向乔悦,说道:“乔悦,整件事情你的怀疑最大,你的来由都过分牵强,我限你明日将此事查清楚,不然,凶手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