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点了点头,说道:“我归去的时候便没见到剪月,但是原地又没有血迹,那些人必定猜出了剪月同我的干系,才没有伤她。”
“二蜜斯,奴婢万花。”门别传来声音。
摘星被乔悦这一嗓子吼住了,同时乔悦的睡意也完整消逝了。
陈阿九拍了拍乔悦的肩膀,说道:“救剪月的话,我必跟着去。”
乔悦想了想:“如此,倒也是件功德。”
陈阿九点了点头:“好。”
“罢了,”乔悦叹了口气:“等你甚么时候调剂好了再来闻吧。”
“蜜斯找奴婢?”万花垂着头说道。
万花颤颤巍巍地抬了抬眼觑了一眼陈阿九,又赶紧埋下了头:“奴婢不敢。”
乔悦抓着摘星的肩膀摇了摇说道:“你是不是骗我,是不是蒹葭院失火了你为了唤醒我用心编的!”
陈阿九想了想说道:“以是,那些暴民们住的处所必然是有着飞燕草的处所。”
乔悦点了点头:“跟你说过我挟制了阿谁暴民头子,不但是他,大多数的暴民身上都有这类花香,我想着或许身上也沾了些,未曾想万花的鼻子倒也灵透。”
万花闻了半晌,时而放松时而皱眉,忽的一惊说道:“是飞燕草!必然是飞燕草的香气!”
万花点了点头,放下衣裳分开了。
陈阿九瞅向万花,一脸迷惑:“她这还没说你几句就跪下了,你那里该死了?!”
“满是血腥味儿和雨水味儿。”万花皱了皱眉头。
乔悦展开了惺忪的睡眼,看着屋外天还未亮,不由得迷惑:“摘星,是起火了吗?”
乔悦点了点头:“嗯。”
万花盯着那件衣裳看了好久,小声说道:“奴婢……奴婢一试。”
万花站了起来,从乔悦手上接过血衣,才刚闻了几下便恶心上头,但幸亏强忍住了,接着抱着那件衣裳嗅。
“嗯,本来在外院是个花匠,我见她熟谙花朵,便将她调过来了。”乔悦说道。
乔悦点了点头,忽的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怕是也没人敢出门了,我只好多找几小我探听探听飞燕草的事情,事不宜迟,我这就去书墨院找二哥。”
陈阿九皱起了眉头:“你说那些暴民的武功都不俗,且招数之间无不透出类似的感受,那你可猜出这些人的来源了?”
“上――朝――!”
万花摇了点头:“回蜜斯的话,都城中少见飞燕草,很多人更是不知飞燕草的名字,奴婢也是小时候在故乡熟谙的。”
乔悦必定道:“只要找到飞燕草,就能找到那群暴民的据点,不过眼下打得过那些暴民的也只要你我二人,就算找到了那些人的据点也不能将他们一锅端了,我们只要偷偷潜入将剪月救出来的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