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儿，停手吧。席少侠也请稍待半晌。”一道高耸的声音，打断两人持续比武。
那是一个白叟。他脸上有着这个年纪常见的褶皱，好像起伏山峦，可在此中窥见往昔光阴，他的眉发也因为仓促光阴而变得惨白。席辰水瞥见这两人两道垂到脸颊的白眉，内心对他的身份有了些猜想。
正思考间，两人已颠末端数招，相互旗鼓相称，但席辰水的身法却更胜一筹。那人长剑舞得缓慢，却总也摸不到他的影子。再如许下去，这蒙面人得胜只是迟早的事。
席辰水进入巷子时，地上只留下一片血迹。他虽是紧追着那三人踪迹而来，却在打斗结束之时才堪堪赶到。不是他来得晚，而是这场打斗结束得太快。
“我想萧前辈活着，必然能了解您的一片苦心。”了解他为甚么不在少林脱手相救，了解秦善身边的报酬何当时都挑选了叛变他。
席辰水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即便感觉这事能够和秦卫堂有关，眼下人都没了，他也毫无眉目。
“他们是冲着秦卫堂，也是冲着秦善而来，却不是普通的江湖人。”白眉客叹道，“我再三筹措，也只救下了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