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倒也不算扯谎,茅山的确有很多东西落在了我这儿。她说是甚么?我说这你就别问了,除了尘清真人,谁都不能讲。
现在的她俏脸微寒,正用愤恚道极致的神采看着我,但是当她与我正眼相对,凝神瞧了两秒钟以后,神采又变了,多出了几分惊奇,“林寒,是你?”
“咳,那倒没有……”我脸上难堪地对付两句,内心却犯嘀咕,茅山掌教跟你像不像,我上哪儿晓得去,不过脸上却没有表示出来,而是拱手奉迎道,“本来是掌教真人的女儿,怪不得蕙质兰心,资质卓绝……”
我一脸嗤笑地看着我,说你?能有甚么大事啊?我急了,说我真的跟陈庆真人筹议好了要上山见他,这都在茅山脚下转了两天了,一向不得法门,找不到茅山的庙门地点,如果你不肯带路,我只好持续放火了。
现任掌教执掌权益的时候才二十岁出头,修为并不高深,加上茅山有好多心法丢失在外,内忧内乱,日子并不清闲,也正因为如此,才会封闭庙门,极少参与江湖中的争夺,现在三十年畴昔了,外人都传茅山掌教苦心潜修,已经达到了天人化境,但是传闻一定失实,起码从程程对我流暴露来的信息来看,茅山的景况仿佛并不太好。
她一脸愤恚,明显是因为我大半夜防火的时候耿耿于怀,我却笑了,说不消,我此次上茅山是为了寻觅尘清真人,你放不便利替我带带路?只要见到尘清真人,我会把事情解释清楚的。
我点头,说对,是我。她问我如何会呈现在茅山的山脚下,半夜放火又是为了甚么?
她踌躇了一下,小声说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切,你装甚么奥秘啊!”程程把脸板成一块,气鼓鼓地说道,“我刚下山,没空带你上去。”我说啊,你不是就住在茅山吗,下山做甚么?
我思衬道,“如果如此,你无妨带我面见掌教真人,见了他也是一样的。”程程说你口气不小啊,竟然要见我爹,连我都几年没见到他了!
程程说你这小我真败兴,明显是我在问你话!我说好吧,前次在金陵分别的时候,尘清真人有一物落在了我这儿,我此次上山是为了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