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长长的头发,用手向后一捋,额头和头皮之间长长伤疤露了出来,说道,“这块缝了13针,我的天灵盖差点没揭开,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头疼的像要炸开似的,更别说学习了,我现在就是个废人。”
我举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干而尽,铎哥也陪着我喝光了,两小我又要了一碗米饭,吃光了剩下的菜,铎哥取出成沓的现金结了账,最后我们俩相互搀扶着走出饭店,走到校门口挥手而别。
他接着说道,“这都是命,外伤能够病愈,心磨难以肃除,我现在拿起刀就想砍人,拿起书籍就头疼欲碎,城里的引诱实在太大了,每天吃喝玩乐、花天酒地惯了,让我再回到每天啃馒头、吃泡面日子,能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