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博尔术一愣,反应了半天去一旁的桌架上端了木盒镶立铜镜来,凌兰拿着镜子本身打量,内心略有失落,到底是年事大了,长年交战被日晒风吹雨淋的皮肤真是又黑又糙,想着如何保养,脸上的伤疤时候久了褪了色彩,不会有凛冽之感,凌兰现在是额前一片发片,脖颈留了两个辫子,标准的蒙古男人的头发,她用力拽了拽脖颈发辫,昂首看着博尔术:“我将两侧额头的头发留长,便能把脸上的伤挡一档。”
“可汗为大人筹办的东西还请大人咽服了。”说完也不等凌兰诘责又掰着她的嘴,把一丸丹药塞了出来:“这东西从北国贩子处弄来的,花了些金子,大人慢享。”
凌兰这几个月日子过的别提多舒心了,大吃大喝不说,一入帐就拿着羊油在身上抹来抹去的,博尔术都不晓得她在干甚么,常忍不住诘责:“你这是干吗?一身的怪味道。”
凌兰感觉身材被晃了两晃,清脆的童音:“额吉,额吉,拙儿麻额吉。”只见一大两小,眨着眼高兴之色满颜,她又说了一句:“我死了。”
博尔术啪的一声在她面前拍了一掌:“倒霉,盼了好久,便是盼你醒透了不再胡言,你这是醒透了没有?”
“还未顾得上问呢,等你好些了,问她是要嫁人还是想跟来此处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