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里多嘴,您方才就是这般……”
“你们晓得我是何人?竟敢对我的奴人下如此重手?”有人拔掉了正躺在地上嗷嗷叫的人眼中之箭。
“你……”绐察儿又被博尔术无所谓的直言给气的半死,忍不住哇哇大呼起来:“博尔术,前次你将我手臂打断之事我还未与你计算,现在你又射瞎我奴人,我本日不与你见得存亡不算完。”
“草原动乱不安,一定大家都是听理懂礼之人,孤身只靠孤怯懦智实难稳妥,下次不要如许。”
男人瞥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更是活力:“此处是札达兰氏与乞颜部驻扎之界,我是札达兰氏族长札木合的亲生胞弟绐察儿。”
“木仁,你入得族去,快些改了你这多嘴的病症。”
博尔术拨转马头看着凌兰,眼里温情无穷:“你们先行入族吧,我们在此休顿半晌。”
博尔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绐察儿现在才静下内心好好打量博尔术,博尔术的样貌实在英伟,绐察儿半晌便认出了博尔术来,绐察儿同札木合拜访王罕之时曾路过阿儿剌氏族借宿几日,绐察儿生来就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十二三的年纪身边的女婢已经四五人了,在札达兰族内他看上的女人都由着他,他一入阿儿剌族便看上了博尔术的大妹,博尔术的大妹当时才只是十一岁的年纪,绐察儿让札木合以兄长身份提亲,纳忽伯颜以大妹已有婚约在身,将他拒了,本是合情公道之事,谁知绐察儿没吃到嘴偏就不甘心,半夜起来潜进女人的帐子,想要强来。
绐察儿气的哇哇的大呼:“你这蛮妇,我你都敢打?”
札木合插了话:“我替胞弟向夫人赔罪,不过是曲解,伤了我与安达之间的和蔼便是不好的事了。”札木合转头看着绐察儿:“把你的刀收起来,随我入族了,你的奴人受了伤,一人归去我赏他们十匹好马便是。”
凌兰哇的一声趴在顿时大哭起来,嚎啕之声震的人耳朵嗡嗡直响:“我哪另有脸见人啊!我这手也被抓破了,衣服也撕坏了,我这与人那里还说的清楚,我怎就生来这般命苦,在本身族地也要被欺。”凌兰一嚎一下将僵局突破。一世人都看着她趴在顿时哭的半天直不起家来,博尔术看了凌兰一眼又转头看札木合,眼神里的含义是你看现在要如何办?
凌兰住了手:“我便是如此烈蛮,那个不打,博尔术的那可儿我也是打得,都是铁木真安达嫡亲,你如何就打不得。”
“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