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之人。”
博尔术被戚先生问的一时答复不上来,戚先生重重的叹了口气:“我操心吃力的教养你这很多年,本是帅才,可惜拘泥于草原当中,现在是连心志也乱了,说到底便是阿祖的错,阿祖便应娶上三四十个女人,让你晓得天下男人皆以时势国事为大,女人之事当真小之不能再小之事。”
铁木真如墨的玄色瞳孔,闪着通俗的光,“好,你在此处等我,我去偷来马接你。”
“你先睡会,我看着他们。”
博尔术听完戚先生的话忍不住笑了:“阿祖哪会,阿祖同额木格情真意切。”
“我们要做甚么?”
入夜凌兰和铁木真两人筹办了干粮和净水,凌兰借了弓箭,铁木真背了那柄短把的砍柴刀,沈白和赤老温按着博尔术安营的方向骑马送了铁木真和凌兰一程,行了一半,铁木真和凌兰上马来便要靠腿行进,铁木真怕马蹄声惊了值夜的泰赤部族人,他和沈白、赤老温行了兄弟间的告别,说了些他日再见的话语。
“我叫你睡便睡,该我睡的时候我天然会睡。”凌兰也没再跟铁木真争论,便歪在坡上面,虽是很困,但心中是严峻加惊骇,她自发不过是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倒是被铁木真轻晃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