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瞿纹枫湿着头发裸着上身,下身也仅仅是围着一条洁白的浴巾,一边擦拭着未干的湿发,一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因为方才的沐浴,瞿纹枫略偏小麦色彩的皮肤也是以变得微红。田越看着如此“大标准”的画面,顿时感受口干舌燥,满身也是以而发热,别过脸,深呼吸一口气,暗自咬着牙,现在的田越恨不得给本身几个耳光,但下一秒便认识到瞿纹枫刚刚才退烧就裸着身子湿着发,怕他再次着凉,因而起家把瞿纹枫按在床上坐下,拿起家边的外套披在他未着半缕的身上,略带指责的语气说:“你如许很轻易会再次着凉的。”,说着,抽走瞿纹枫手中的毛巾,细细的擦拭那头未干的栗色短发,瞿纹枫因为这一行动而当机了一下,想伸手上去拿回毛巾,却被田越用手腕格挡开,瞿纹枫再没行动,也没说话,只是悄悄的坐着,任由头顶上的双手繁忙着。
凌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室内,一夜好梦的田越感遭到已经天亮了,便展开眼睛,看着瞿纹枫安稳是睡脸,会心一笑,摸了摸瞿纹枫额上的头发,顺带抚上他的额头探了一下体温,烧已经退了,自但是然地便在他的额上悄悄落下一吻。瞿纹枫轻哼了一声,只感受中间有个暖和可靠的“枕头”,固然比起平常的手感有点偏硬还是稍侧身往更内里靠近,顺势用手环住。田越因为怀里的人那不经意的行动而生硬着身材,不敢轻举妄动,恐怕因为本身的一点点轻微的行动轰动了阿谁熟睡的人,只感受本身的心跳加快,满身热的像是烧起来一样,但眼神却还是和顺地看着瞿纹枫,充满着顾恤和宠溺的爱意透露无遗。
因为靠近那只要点偏硬却又暖和的“枕头”而听到一声声清楚且有力心跳,瞿纹枫才认识到这并不是一只“枕头”,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蓦地展开眼睛,尽力回想起昨晚的各种,但是,大脑却像是断了片一样,一片空缺。到底如何一回事,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几天本身一向在发热,凌珏过来看望了几次,然后是明天,明天,对,是田超出来了,但是,他如何会在本身的床上,这一段像是被人用粉笔擦抹去了普通,完整没有任何印象。下认识地往上瞄,发明田越正半眯着他那双乌黑的铜铃眼看着本身,而两人现在也像条麻花一样缠在一起。田越瞥见瞿纹枫已经醒来,暴露欣喜的浅笑:“早上好啊,纹枫,你终究醒来了。”瞿纹枫刹时找回明智,赶紧推开抱着本身的田越,脸颊上也因为认识到刚才的宽裕而呈现两团不明的潮红。“对不起”瞿纹枫认识到本身的失态,立马翻开被子趴下床,赤着脚走进浴室。
田越呆坐在床上,看着瞿纹枫吃紧忙忙地走进浴室,刚才,他是在害臊吗,本来,他也有如许的一面,像是发明了新大陆一样,不觉微扬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