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仿佛很随便,简简朴单。
他短长,而这个困住我们的侏儒则更是短长。
另有两分,倒是像我。
就在我惊骇莫名的时候,一个矮老爷已经冲到了我的跟前来,站着我头顶上的小米儿挥了一动手,我如同牵线木偶一样,也挥了一动手。
女孩儿啊,应当交个啥名字好听一些呢?
啊?
我朝着中间一滚,躲开这一大团的火焰,方才从地上爬起来,俄然间瞧见又有几头矮骡子疾走而来,口中吱吱叫,仿佛很气愤。
他的眼睛在一刹时变成了红色,尖厉地叫了一声。
呃,中间这个屁崩得该有多大?
矮老爷们很凶悍,每一个脸上透暴露来的神采都让人一阵毛骨悚然,但是我即便是心中惊骇得想要回身逃脱,但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转动着,一会儿蹲身,一会儿踢腿,一会儿又挥拳,有点儿像是做播送体操的感受。
就在我心中彷徨的时候,俄然间,我头上的那小米儿,倒是朝着我的脑门蓦地一拍。
与此同时,我终究获得了一个结论----我肚子内里的这个孩子,是个女孩儿……
这小人儿白藕普通的小胳膊小腿,肥嘟嘟,穿戴一红色肚兜,眉清目秀,额头上面点了一颗红痣,转头看了我一眼,我与它对视,心中蓦地一震,忍不住出声喊道:“米儿?”
不痛,真不痛,因为那小米儿并非实体,而是一团虚无之物,如同气体----叨教中间你放屁的时候,菊花会痛么?
蓬!
当瞧见它无缺无损的时候,我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