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林黑乎乎的,不过远处有路灯的光,使得我勉强能够瞧得见一些表面,却见那黑影子走到近前来,恰是那天的黑袍人。
我感受本身的脑筋都有点儿不敷用了,不过现在却并不是切磋事情的时候,刚才的撞击我固然有毛巾包裹,没有受外伤,不过还是遭到了一点儿影响,头嗡嗡作响,胸口发闷,想呕吐,却又呕吐不出来的感受。
此人我熟谙。
不过这个时候的罗平,跟刚才在旅店又有分歧,他浑身都是血,头上有几条血线往下滑落,至于他的汽车,则侧翻在了公路的一旁,警报器不断地鸣叫着。
我不晓得现在是半夜的甚么时候,不过安好的夜里,俄然有声音传来,还是挺吓人的。
罗平拖着我分开了公路,朝着中间的芭蕉林走去,我余光处瞧见公路那儿有一个黑影子,正在大步流星地追逐过来。
没错,就是他,事情产生以后,我无数次的回想起当时的景象,绝对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