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头,问道:“大哥哥,你说又,莫非你也是被抓来顶缸的?”
“我不是,我是和人家做了笔买卖!”张弃把本身的经历简朴说了,逗得莫愁咯咯直笑。这女孩仿佛对张弃放下了防备,脸上的笑容多了很多,想来也是个爱笑的。
“但是,但是你有三块血祭令牌……”
赵大忠呼呼喘着粗气,伸手擦着额头上瀑布普通的盗汗,那五指却还在不住地颤抖。
她笑声如银铃,暴露两排编贝般的皓齿:“我姓莫,这个你是晓得了的。听娘亲说,我出世那天,爹爹本来是很欢畅的,我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嘛。厥后传闻是个女孩,他一下子就蹲下身去,双手捧首,满脸像是苦汁似的,半天不说话。恰好接生婆问他给我起个甚么名字,他苦着脸望着天,叹了好大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来:愁!以是我就叫做莫愁啦。”
张弃明白她的意义,不由笑了:“如果我奉告你,我也不会修神,你会如何样?”
“对了,莫女人,你明天如何藏在浅坑里?你另有那闲心挖那么大一个坑!”
“莫愁!”张弃一手撑着石壁,站了起来:“这名字真好听,你爹爹必然是个文明人!”
“啊呀,你也,你也不会……那如何行,你也太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