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律婉转,如行云流水,意境倒是比词更加深远。”
三人又聊了聊词曲。谢邈家中有事,需求早点归去。子歌便送他到门口。
“方才那首《才子曲》如何?赵家公子但是听得目不转睛呢。”
回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子歌摇点头,“歌儿不怕苦,只怕……让娘绝望。”
“我来听听新写的词被你改成了甚么模样。”
“畴昔的陈年旧事,是娘这一辈人的不幸。娘只但愿你能安然喜乐,平生安康。”
“子歌,感谢你谱的曲子。”她低声说道,神情有些严峻。
子歌也不推让,将曲枪弹了一遍,谢邈抚掌击节,面露赞成之色。
想到此处,子歌微微皱眉,下认识地抚着右手腕上阿谁淡红色的印记。
“嗯,他来给我送点东西,说他日再来拜访娘。”
阳春树下绘飞花,炎夏江边踏歌行,立秋中庭拜月舞,寒冬梅前涌泉剑。娘将一身才艺教给子歌,却又要她低调行事,不能在人前露才。闲暇之时,娘还请了谢伯伯到院中教她读书,只是这倒成了本身和谢邈玩闹的契机,对此,一贯峻厉的娘却并未几说甚么。
谢邈眸色幽深,定定地看着她,正欲说话,配房的门俄然被推开了,红裳手里端着楠木盘,行动轻巧地走了出去。
“书到用时方恨少。”子歌半是调侃,半是当真地说道,“人生活着,当有一番作为才是。”
子歌悠悠地唱着,娘的脸上暴露淡淡笑意。
他的目光灼灼。子歌点头,嘴角扬起淡淡笑意,“墨客也成年了,我该给你备一份大礼才是。”
她放下笔,咳了几句。子歌心疼地拿出大氅为她披上,克日气候渐热,娘的旧疾却有些复发,屋内还放了炭盆取暖。
子歌选了间素雅清净的小间,屋里只安设了两席,一把精彩的瑶琴放在桌上。两人也不谦让,随便选了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