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吧,全部兖州城叫张新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叫张新有甚么了不起。”身后路过的行人像看傻X一样的撇了撇嘴。
这陌生都会的街头,人生地不熟的,下认识的掏了掏兜,这衣服兜都没有,更别提熟谙的黄鹤楼。
因而,张国康从无头苍蝇式的浪荡退化了,退化成了无头苍蝇式的寻食。
一个踉跄,脚腕扭了一下,张国康扑通一下坐在了雪地里,“咳咳咳,咳咳”张国康低着头狠恶的咳嗽起来,咳得差点背过气去,脚踝的痛仿佛也感受不到,因为内心装满了事,没有空间再装别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宿舍走,只是没有人看到,刚才张国康跌坐的雪上埋藏了一抹素净的猩红,但是很快,雪就覆盖了血,再也没人晓得。
张国康本来早已走出了当年的那段故事,只是刚才想到本身的境遇感觉那首歌前面的歌词很合适,一觉醒来,本身一小我到了这个处所,只是这首歌刚好是本身在那段时候一向单曲循环的歌,又这么刚好的勾起了那段回想,张国康笑笑,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内心的阴霾散去,嘴角的玩世不恭又返来了,既然给了我一次重新开端的机遇,干吗还要活在之前的回想里,我要开端新糊口,我要开端新的糊口!今后我就叫张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