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们娘们谈天,你大胆直说。”
“那我就说了,对不对的您别笑话。长辈们做事,本来没我说话的份。”
夏夕忍不住笑,“您如果不问,我就站一边看了。”
夏夕想,这小我公然是值得周氏去千方百计争夺的。宽和仁爱,温润聪明,重情重义,有担负、顾大局,不愧是一个大师族经心培养的交班人。在阿谁时候能站出来护她们俩,实在不轻易。他可不但仅是八爷,而是将来的侯府仆人,那么如果没有老侯爷和侯爷,捷哥在这个叔叔手里讨糊口必不会像德闵在家时一样艰巨。
二太太点头。
“我揣摩了好多天了。从下雪那天我晓得她本是我阿姨开端,我一向在想这个事。易嫁是两家共同做出来的。忏悔还在大太太。现在这边侯府反倒去究查,说不定就闹个灰头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