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然顺着董柯辟用酒水在桌上画的箭头看去，瞥见了淡定坐在桌旁的摩诃。
摩诃转过身，迷惑地看着戴天然。
董柯辟揉着涓滴没有鼓起的肚子，说都：“饱了，结账！”
戴天然察看了一下桌上的筹马，发明如果董柯辟赢，疤脸大汉会输很多，因而又一次伸出稚嫩的手指，对着筛盅勾了勾。
掌柜没有答复，直愣愣地看着戴天然伸出的右手。
董柯辟在告贷票据上画押结束，抱怨道：“问你借些钱，都不给足的，亏我还照顾你买卖。”
就在一刹时，仿佛又换了新的角色，戴天然思唯有些转换不过来，但是手指却很天然地指着不远处一个疤脸大汉手中的筛盅。
“也对，你做了那么多亏蚀的功德，是时候有些好报了，不然我的人为也跟着不利。对了娘舅，我们回到正题上来，今后做功德，亏蚀了不要扣我人为好不好？”戴天然还在体贴作为伴计的人为，俄然面前一黑，再能瞥见东西的时候，竟然又瞥见了董柯辟！
“好嘞！一共……”戴天然正要报出饭钱，却感受耳边一阵风掠过，再看去，董柯辟已经从坐位上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