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串的猜想瞬息间直上心头,云无悲暗忖道:如此说来只要一种能够!有大神通修士在此,这位高居云路排位三千阶的老者毫无抗手之力!
本觉得这位在此,那余下六人亦然,只怕是那位火麒麟与白发阎君也在。可恰好是这位孤身一人,好生令他费解。
思及此,两人俱是面无赤色。
以云无悲的修为目力,早已将谷内探的清楚。
不过这也怪不得聂远,换做旁人只怕比之聂远也好不到哪儿去。
可这女子眸中杀机,以及方才那一抹娇羞倒是何意?
那祭台上最火线盘坐的,恰是陷空山麟首那位清癯老者,在其身后的是一身着碧色鱼鳞甲的女子,轻纱遮面看不清面庞;而大庆奋威将军楚天祺,正昏倒不醒的躺在两人身后。
聂远也发明了非常,两人四目相接,一股彻骨的寒意不约而同的自两民气头升起。
青松真人淡笑一声,仙风道骨的身影自祭台上站起,眸中精光乍现,灿若星斗。
下一瞬,青松真人身形一阵恍惚,旋即鬼怪般呈现在云无悲身侧,抬手一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印在了云无悲背后。
“小友莫慌。”
谷外夜莺啼鸣顺着山风传入谷中,老者驯良一笑,举头望向满天星斗。
此地间隔山腰血池极远,藏匿于山脉两座插天巨峰之隙内,谷口又无数积年古藤讳饰,阵势险要之极。
“当日前辈援手,长辈感激不尽。却不知前辈引我二人来此,有何贵干,如有调派、凡是云某力之所及,决不推让!”
“当真是深会孟浪,何奈悔之晚矣!”</dd>
话音略停,青松真人缓缓收回击掌,负手而立,黯然感喟一声,声音竟是罕见的沙哑起来。
好久,聂远死力抬高声音,腔调带着颤抖,颤声说道:“本觉得星主之敌也是平常金丹境真人,我二人联手胜负不说,保命无虞。可。。。可这位——”
“何方崇高,能在这位云路三千余阶的金丹境真人身上留下掌印?可这四周没有涓滴争斗陈迹?且他们这等境地的真人斗法,法力颠簸足以涉及近百里,说是风云色变也不为过,可这些光阴秘境倒是波澜不惊啊?”
“长辈云无悲,拜见前辈。”
若非是齐眉阴阳棍内有那人能够留下的气味指引,要寻得此处的确是难如登天。
云无悲胡思乱想好久,干脆踏步走入谷中,隔着数十丈间隔,对清癯老者遥遥一礼。
聂远一咬牙,足见蓦地踏足地上,“锵——”得一声,腰间狂刀出鞘,寒光皱起。斯须便被一股浩大的金丹威压压在地上,转动不得。
细看之下,这掌印纤细娇小,文理清楚,清楚印上去不就的模样。
突如起来的惊变,使得云无悲与聂远二人惶恐欲绝。
半晌蓦地望向那遮面的女子。
到了此时,那种奇特的感受愈发的浓烈,但云无悲敢断言,自家与这位青松真人的胞妹乃是初度相见。
“老夫青松,舍妹青瑶,在此等待多时。”
“呵呵,小友不知,也是道理当中。但如果老夫未曾记错,当日在麟首崖时,小友但是生吞了孽麒麟血煞吧!”
“长辈云无悲,拜见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