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斯须,聂狂刀已在无数惊呼之声中飞身抢入广场以内。
就在这诡异的拱门上空,一道煌煌赫赫的金光,其泉源自云城各处而起,扶摇而上矗立云端。
这青黛老妖连续数日沉寂于自家识海,不知为何,本日却一变态态再三出言。
“这便是通天碑?好生壮观!”
几近同一时候,云无悲面色徒然大变。
这座东临山,自山腰处被一剑削断,四周百里以内,更是人迹全无。
云无悲在听闻满城修士的群情以后,心有所觉,当即神念沉入云纹以内。
突如其来的大变,让广场附近的修士大惊失容,乱作一团。
一起行来,实在让云无悲错愕不已。
“既然诸般线索已断,不如在以逸待劳,劈面扣问那名唤云无悲的小辈便是!”思忖间,其脖颈上狰狞的刀疤一阵爬动,分外骇人。
未几时,一道血红的云帆自远天吼怒而来,伴跟着凌厉的罡风,在天涯留下了一道极长的赤色轨迹。
浩浩大荡的烟霞将全部云纹掩映的紫气贯虹、寂静非常。
便在此时,身后极远处俄然骚动起来,骚动很快便伸展到了云城正中的广场之上。
待得他到了那庆朝幽州东临揽月亭时,这诸天星斗异象初显之地已是一片废墟。
除了这道剑意,全部东临再无线索。
心念一动,忖道此人战力不逊于平常金丹真人,如此陨落实在可惜,不若救他一救,说不得我那东临卫便能添一准金丹战力!
旋即无数惨叫之声响起,一道黑芒电光火石间砸在了聂狂刀背部,炸出一大片腥红的血雾,身材直直自空中坠落,跌在了云路秘境之前!
这云路秘境位于云城正中的千丈巨型广场之上,全部广场被不着名的陈褐色石料铺就,模糊有阵法砥砺的陈迹。四周摆设近百深褐色侍卫泥像,侍卫泥像之间间隔约莫百步,明火执仗的将整座广场围拢。
哪怕斩杀那四百余阶的黑袍人,也该是四百余阶才对!
云无悲思虑半晌,便不再多言。
“玄阴宗所谋甚大,在云城当中大开杀戒。现在云城修士多了数十倍不止,殛毙虽停,却不成掉以轻心。当务之急还是取了初登云路的机遇,而后走为上策!”
“可不是么,贫道三十载前入云城,现在有幸目睹如此神迹,方知这很多光阴竟是白活了!”
一念及此,云无悲敏捷将刻录“紫极”的云纹藏匿起来,只留下自家本命“云无悲”,这才蹙眉问道。
“坠鹰涧东狱紫极,通天云路五百四十九阶”
想想数个时候之前,那大耳男人与那位玉面墨客王伦出场的威势便可见一斑。
间隔自家在城外斩杀那四个黑袍人不太短短半个时候,再回到云城以内,却蓦地多出了如此多的筑基修士。
从这无尽的废墟当中,一道非常熟谙且神威如狱的剑意扎根极深得地脉以内,将四周的六合之灵搅的天翻地覆。
云无悲满目震惊,不由赞叹出口。
玄清真人足踏血云,冷若寒霜的脸上看不出涓滴异色,但自其星眸当中偶尔爆出的烦恼神采,却不经意间透露了这位的实在表情。
再者说,东域幅员广宽,以十万、百万里记,筑基修士浩大如海,若如繁星。五百阶之下修士占了九成以上,毫不显眼,可这五百阶之上,却另当别论了!
现在,云无悲正闲庭信步于云城浩大如海的筑基修士当中。
公然,现在右边的双天品紫色云纹已与之前大不不异。
云无悲惊在当场,忖道如何会是五百四十九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