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无悲与许褚二人,正信步筑基弟子地点山谷时,群山环伺的缥缈主峰之上,却在酝酿着一场不见硝烟的风暴!(未完待续。)
思忖着,许褚悄悄心道:“一起行来,频频摸索,竟是查不透此人修为,更是看不出这位云兄深浅。行到厥后,一身筑基境大美满顶峰的修为尽数发挥,陆地奔腾之术运到极致,绕是以我的修为都有些吃不消了,此人却仍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云兄请移步――”
现在正值晌午,温暖的日光自九天垂落,洒下一片暖意。四周古樟老藤漫山遍野,林木汇而成海,花影扶疏。
放眼望去,山路绝顶那是一片开阔的低谷。
此人乃是听云宗缥缈一脉世家出身,出身虽谈不上显赫,却也远非平常弟子可比。是以自幼便入得听云缥缈一脉门墙,跟从玄阳真人修真问道。
这带路筑基同门,乃是玄阳真人座下弟子,唤作许褚。
远了望去,飞云荡雾、高险幽深,澎湃处气势犹似飞龙游走天涯;灵秀处,又美似真仙下凡来。
对于先前一起上的摸索,亦抛之脑后。
此子自幼拜在玄阳真人座下,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行事、脾气俱是像极了玄阳真人,待人接物暖和细致,犹若东风拂面,亦不失开朗。
当日在拜别玄阳诸人以后,便在一筑基弟子的带领下径直飞向缥缈峰最核心。
随后许褚与此人私语几句,这一列筑基弟子便恭敬的远去了。
半晌以后,两人便通畅无阻的进入了山谷当中。
出身缥缈峰修真世家的他,自幼便明白一个事理,那就是――对于不知深浅之人,上上之选便是敬而远之!若肯定其是友非敌,那便诚恳待之以礼。
听云宗缥缈一脉,占有在浮空山脉西北的一座冲霄巨峰之上,名曰缥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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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身前这位名唤云无悲的男人,实在奥秘之极,亦深不成测。
而“缥缈”之名,恰是极悠远光阴前听云觉得前辈大能,观此山气象而得道飞升,成仙登仙之前以大法力熔炼山体为宝贝,上书“缥缈印”而得名。
“筑基辈弟子只能拜在宗门金丹境真人座下,现在无悲你已是金丹境道业,一身战力修为更甚平常金丹,倘如果拜在金丹真人座下倒是屈辱了无悲。是以本尊自作主张,欲令无悲你在进阶元婴、身登真君以后,直接拜在神君之尊座下,岂不美哉!”
说着略带一抹惊奇之色,悄悄的扫了云无悲一眼,却见云无悲面熟的紧,也不做过量理睬,再度对许褚笑问道:“不知何事,竟能劳师兄台端亲临,但有调派,我等众师弟必然尽力效力。”
许褚笑言一声,带着云无悲绕过一片蜿蜒的山路,视野豁然开畅起来。
能令师尊玄阳真人,以及诸位师叔待之以礼,乃兰交似平辈论交之人,又岂能简朴了?更何况平素里不苟谈笑、且是深居简出的玄清师叔,对此人亦是和颜悦色。
仅仅大略一数,鲜明多达千余之巨!
更远些的处所、三面群峰峭壁之上,更有无数大小不一的洞府,星罗棋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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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说是再度?
“云兄这边请――”
四周散落的凉亭、山石、树林当中,无数一样身着素白翻云袍的筑基辈弟子,三五成群的悠游其间。更偏僻些的处所,清楚可见很多弟子迎着日光清风,手持兵刃,苦修不已。
整齐的声音落地,此人上前两步,略微躬了躬身,笑道:“许师兄好久不见,修为似有精进,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