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云舟在凹凸起伏的山野中如同流星赶月,杨昭看了一阵奇景以后,干脆停了下来,拉着小白坐下,一边喘气,一边看着大泽湖水中心的秀美山景。
“是啊!恩师,此次说来话长,但到底何事我也不甚体味。”顿了顿神,醉剑仙玄干脆站起家子道:“东海之地奇妙至极,长年便是很少与我中土各派相合,但也属我道门一脉,此次他们登门相求,且不骄不躁,审时度势,现在想来,以我观之,此事的确有些题目,是以我本欲亲身前去,但只可惜为师的修为也到了关头时候,是以本日你能返来,且看你修为大涨,当也可代替为师,去那东海一观。”
杨昭寂然道:“恩师在上,弟子哪敢放浪形骸。”
半晌得不到回话,他再昂首一看,却发明除了一方水雾外,碧波之上已然行迹渺渺,那里另有人影?
“奇特……”
杨昭的猜疑并没持续多久。
这一次分开开阳峰整整十年,他的修为已然达到了金丹之期,寿元也是高达八百。
杨昭踏上一块飘来的玉阶,理了理衣袍,俯身慎重一拜,道:“拜见师尊。”
杨昭双手伸出,神采恭敬的将阿谁酒葫芦捧动手中,再郑而重之地收好,喝了一口酒后,看得醉剑仙连连点头,明显对他过分严厉的举止不太对劲,随即将酒葫芦还回醉剑仙道:“弟子不敢多做他想,既然如此,弟子也只能去一去那东海之畔了。”
数日以后,他们就出了大周国的地界,火线呈现了一片无边无边的大泽湖泊,这里便是青州与齐州之地界,而过了齐州,再赶上数千里之路,便能到了东海之地。
为何此修真界散修中人倒是多住于人间之地,莫非那些帝王官家却不怕办理不甚?
看到这景象,杨昭俄然在心中想到一个题目:
杨昭欣然叹了一声,固然醉剑仙已走,但他仍然依足礼数俯拜叩,待站起起家时,醉剑仙的话音已然传来:
他在太虚山上修道时就常听同门提及过“大泽险山登仙路,龙渊东海跃天门”的说法,现在一看,此去东海之地,顺着水流而来,公然应景的很。
开初,杨昭还始终跟着玄梁真人,固然对此去东海之行并没有太多体味,但杨昭还是仰仗本身往昔的经历,体味到了一些事情,倒也让他有些惊诧起来,当然这番惊诧只是大要上所述罢了,内涵里倒是循着那缕飘漂渺渺、似实还虚的气味来回驰驱开来,当真是轻松不已。
醉剑仙指了指他,道:“你啊你,如何从南斗山返来以后这个脾气如何却更加端庄了,看来得要改上一改,需知玩乐笑闹方是神仙之事。”
醉剑仙初看时仿佛能看清楚脸孔,只是再一眼望去,却如坠雾中,看不清楚,他哈哈一笑,传出一把如润玉般的声音道:“返来就好。”
杨昭大袖飘飘,在一片茫茫大泽上踏波漫行,面前水波泛动,不时有金鳞鱼跃出欢游,绛背巨鲸翻滚玩耍,放眼望去,水天一色,高低浑然,远处云雾环绕,细雨空蒙似珠成全丝,海气灵液满盈散洒,深吸一气,如饮甘露纯酿,津润心脾。
杨昭点了点头说道:“师尊有命,徒儿又怎能不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