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儒使了手腕,和小师弟换了差事。
天獒用嘴叼起颍五晶,双耳颤栗,颍五晶只觉天旋地转,下一刻,天獒就站在了灵湖中心的孤岛上。
差点葬身于灵湖的感受实在不好,他想缓一阵劲,容后再盘点,还是先做好树种吧。
“我们这是出来了?”颍五晶拽着天獒的髯毛晃来荡去。
谁知入主林峰后第一件大事,莫儒就把本身弄得这么狼狈。
他就不信了,只是一根木头罢了,他堂堂金丹,会何如不了它,就是扛,他也要把木头扛出灵湖。
才刚要利用术法把桃木劈成剑种,忽觉地动山摇,湖水掀起滔天巨浪,树种跟着巨浪被抛上天空,又落回灵湖,巨浪加上树种砸起的庞大水花,将莫儒再次掀进灵湖。
它让颍五晶把统统灵晶都收了,颍五晶双眼大睁,本来星阵地点位置的正中心,呈现一个灵气旋涡。
策画着等劈好桃木剑种,他再次下入灵湖,盘点一下木头的种类和数量,登记在册。
“我在说甚么,你内心清楚,那位故交内心也清楚。”侯鹏飞保持着身姿不动。
折腾这半天,也不是全无好处,他摸清了如何能在湖水内最舒畅。
颍五晶指指头顶上方:“你说,阿谁搅动灵湖水的人,这会儿是不是比你更愁闷。”
侯鹏飞缓缓道来:“修行之人修的是表情,两个月算甚么,你我当年但是在灵湖一泡就是两年,当时的你可没有现在这么暴躁,现在你做了宗主,表情不是更应当平和吗。”
颍五晶笑着摆手:“你的身材确切能够离地了不是么,申明我并不是耍你。”
他仓促入主林峰,没有上一任峰主的传承,他底子不知如何捞出灵湖里的木头,经历几番折腾,不但没有把木头折腾出来,反倒把本身折腾得掉进了灵湖。
“你也说那是当年,”徐正达甩手,“当时的我们一心修炼,心无旁骛,现在我身为宗主,得顾着几万人,怎能和你比拟,一年到头可贵在宗门内见你一面。”
莫儒这会儿确切很愁闷。
“莫名其妙吗?”侯鹏飞望向林峰的方向,嘲笑,“真正莫名其妙的事,还在前面呢。”
山脚种的是最浅显的树,其树种就漂泊在湖水大要,越是海拔高的阵势种的树木越贵重,刚性越强,其树种在灵湖内的地点也就越深,即便是湖底,也沉有树种。
天獒呵呵笑:“我固然受伤,毕竟是神兽,还不到一无是处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