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咬牙切齿的指着钱公子道:“他,他也是一个负心薄情郎!”
我心下想道,这魁歌蜜斯未免也太不利了,比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还冤枉很多。
“本神又叫你弄胡涂了,”龙井皱起了英挺的眉毛,道:“你不是甘心让他过上好日子么?”
“龙神爷有所不知,提及来,还是为着这个男人。”那女鬼指着躺在床上的钱公子:“他也算个祸首祸首。”
“哦?”龙井来了兴趣:“此话怎讲?”
龙井察言观色,奸猾的笑道:“只怕不止那魁歌蜜斯动了心,被人所负的你,也真正动心了吧?”
龙井忍着笑,道:“这个来由,要说是牵强,也实在牵强的好笑。”
“本来如此啊,这钱公子,可不也算交了好运么!”龙井笑道:“你既然是瞧着那魁歌蜜斯即将嫁人,不忍心再用本身的丑脸拖累人家,一时心软,做做功德,也算是还残留下点知己。不过负心薄情郎又从何提及?难不成小伉俪情投意合,你也要吃干醋,觉着那钱公子负了你不成?”
那女鬼低了头,红了连,自顾绞弄着衣角不出声了。
我忍不住问:“魁歌蜜斯不是不喜好别人看到她的那副容颜么?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生相中钱公子的?”
“哦,说来讲去,你活力,不过是因为钱公子为了财帛,不是为了情,”龙井道:“世事如此,你未免也太多事了吧?人家娶的又不是你,何故多管闲事?”
那女鬼忙道:“龙神爷曲解了,倒不算是奴家要抢她的模样,要说抢,奴家还不奇怪呢!奴家只是觉着,那魁歌蜜斯,仗着父母的家底,过的那么舒畅,另有一副好容颜,奴家怎生看着,怎生感觉不公允!凭甚么她生下来,甚么都有,奴家只能做个孤苦无依的女鬼?奴家每次瞧见给侍女们众星捧月的魁歌,更加感觉气闷,才偷偷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