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兵啊,还能做甚么?”姜晋反问着说道:“二郎你想想,你若做了军侯曲长,手底下起码有四个队率,二十个什长,到时候我们兄弟就能有四个做队率,最不济也能做他个什长,那多威风!还练个屁,从速带着弟兄们去募兵啊,你如果懒得去,便将财帛给我,我就是去周边乡里抢人也给你抢来四百个,保管给你把事情做好!”
……
而在这宽广的大堂中,有资格享用这些美食与乐曲的,只要两张挨得极近的几案,两名穿着华贵的男人相对而坐,奴婢不竭弓着身子为他们奉上精彩的菜肴。
燕北笑了,眯着眼睛说道:“这个军官,我们必定要做的,你说得对,我们为的就是这个……但如果顿时就要兵戈的环境下,你感觉直接招募有经历的老兵好,还是新兵好?”
“没事,估计等你返来,就不必为户籍担忧了。”
至于有些贪财这类小弊端,燕北是不在乎的,他身边就有好几个兄弟都挺贪财,为了钱甚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燕北最不怕的就是这些,给他一把刀或给他十个大钱,不出俩月他就能把这变出三块金饼子。
“你要募,募黄巾军?”谁会不晓得太行以南广平、赵国一带的山里,到处都是当年黄巾军兵败后崩溃的士卒,姜晋瞪大了眼睛说道:“那他娘……户籍咋办?”
空旷的大堂中,回荡着两个男人充满野心的笑声,不成一世。
张纯再度饮了樽酒,点头说道:“兄长可别提那张温,当年不过受寺人汲引的小人罢了,撞了大运竟给他做了将军,打一仗败一仗的臭老革,前些时候鄙人亲身去寻他奉上财物不过想求征一战为将罢了,这老革竟敢落或人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