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我们死了一百多个兄弟,你知不知仇敌被我们杀到溃败死伤多少?”燕北猛地将手掌拍在舆图之上,说道:“四百不足,我们杀了整整四百多个郡国兵,他们的伏兵最多只要千二百人,被我们杀了三成!”
燕北挥开四周拦着他的亲信,喝骂着,而雷公闻言却定住了脚步,转头梗着脖子道:“燕校尉,你职位高,你是上官,你是首级,你惩罚俺,俺认。你内心不舒畅打俺,好。可你说俺本日害死那些袍泽?俺不认,你倒是说,俺如何错了?”
“就算你们战死,燕北都不会让你们白死,谁杀你们,前面我就会把仇敌烧给你们做牛马。”燕北说着话锋一转,指导着几案说道:“但如果哪个丢弃了袍泽兄弟,置别人存亡于度外,如果死在逃窜的路上也就罢了,归正我也不会给你收尸……如果跑返来讲你兵败了,燕或人会带着请你喝酒时一样的朴拙把你正法。”
他们没有行军医匠,所谓的救治也仅是那些久伤成医的老卒们用土体例给伤口糊上些草药,或者是将箭簇斩断拔出来……这个期间没有消炎也没有止痛,固然早在十几年前麻沸散便已经问世,但这些大头军卒那里晓得那些,乃至麻沸散。
是夜,大陆泽畔。
“你个混账!伤的满是你前军的士卒,你若不向后逃如何会死伤如此多的部下!”整支军队也只照顾了这一张几案,此时在燕北手中全部从间断成两截,随后燕北又再度一脚踢在雷公背后骂道:“现在还让燕某杀了自家袍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