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郎,蒲阴城里可屯驻了近千汉军……我们都有些担忧。”
“都尉?”屯将楞了一下,随后仓猝叉手应诺,说道:“鄙人这便前去禀报!”
正待世人沉默之际,孙轻跃马前驱道:“我信得过二郎!”
王义这话一说出来,世人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了,环顾摆布,他们只要七个骑马的,另有九十余个穿戴简易皮甲的步兵,为了制止蒲阴城中驻军的思疑乃至只要四十张强弩。
到时候各自为战的士卒面对兵马进驻,那里还会有背叛之心?
有了孙轻说话,一众黄巾旧部纷繁拥戴,倒也有了些士气。
“府君……兵变了,蒲阴尚缺一名县令。”燕北满脸笑容地拍了拍吓得抖如糠筛的县丞,“帮我稳定城池……留你一命?”
更多的粮食,就能供应更多的兵马。
隔着老远便听到清脆的马蹄声,正靠着长矛捂着耳朵的门卒才刚烈打起精力,便听到趾高气扬的燕北大声的呼喝,接着马鞭险而又险地重新顶甩过,便见那自称军侯的骑士大声断喝,“叫你们的屯长来见我!”
谁的兵马多,谁做渠帅。
篡夺城池最轻易却也最伤害的一环已经完成。
燕北转过甚,他看到部下因不安而在身上升起的鸡皮疙瘩,也就只要张雷公等人稍好些,就连一贯英勇的姜晋此时也有些惊奇不定的模样。
燕北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实际上说甚么都没用,这类存亡大事当前,人们想的天然都是小我好处……这怨不得别人,谁让他还尚未在这伙人中立起威望呢?
王当、张雷公对视一眼,清楚瞥见对方眼中的惊奇,他们这四个黄巾力士都是眼高于顶之辈,固然现在居住燕北部下,但也都是实在没体例的权宜之计,却不知燕北做了甚么竟令孙轻如此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