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来?不可不可,你得把他请过来。”燕北皱眉想了半晌,扫视着堂下世人众将,内心想着将来恐怕就难有大伙凑得这么齐的时候,说甚么也要叫沮授来熟谙熟谙,当下对陈仲说道:“如许,你再代燕某去一趟沮宅,不管如何要将沮授请来。千万记得,不得用强,你要让沮先生晓得我在这里扫榻相迎,只等沮先生来插手晚宴了。”
“本日有何值得道贺的事情吗?”燕北端起酒樽对着三弟遥遥一敬,脸上带着矜持的笑意,不过这类笑在熟谙他的人看来非常冷淡,就像是专门做给堂下来宾看的普通,抬头一口将樽中酒液饮尽,看了燕东一眼才小声缓缓说道:“在为兄看来,面前统统的东风对劲,都是不祥之兆!”
不由心头大急……难不成,这沮授就算当日再请也还是不肯来赴宴吗?
“兄长,这才不过一年,现在这镇南将军府但是修的气度,你也证了将军位,真是值得道贺!”燕东脸上的喜意是藏也藏不住,兄弟二人的几案固然隔着三五步,燕东却恨不得全部身子都挪到燕北这边,一脸的少年对劲,拱手端着酒樽就燕北祝酒道:“兄长请饮,为兄长道贺!”
固然都为称心恩仇之辈,一样信奉的是道义,但郭解做的是大游侠,燕北行的却多似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