麹义喜好这个说法。
魏攸来之前内心也是有底的,他很清楚这是一趟轻易的差事,最大的伤害只会产生在路上,现在见到燕北心中天然非常轻松。刘虞对他说过,这个燕北早就对张纯有了贰心,应当不会回绝他的说辞。
他还记得那天在丛台的酒宴上,他问燕北:我为甚么要与你联手?
同谋大事!
可说到底,一小我若没有黄巾背景,焉能获得如此浩繁的黄巾余党效力?
燕北看着魏攸望向中间脑袋上系着黄巾的孙轻眼神闪动,便晓得他在想甚么,摆手说道:“魏先生所料不差,燕某部下有很多黄巾老卒,但更多的都是一起南攻时当场招募的良家后辈,更何况,就算是黄巾老卒,他们也累了……跟着天公将军兵戈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当黄天死了谁都不能把他们当作本身人,我能包涵他们,以是他们现在站在燕字大旗下为我而战。”
魏攸脸上一僵,很较着,人家这是做腻了叛军要做汉军啊!
如果平常,燕北这要求倒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可关头就在于燕北这支兵马不一样!谁见过汉军兵马里有人系着黄巾,让人一见恍然间觉得四年前那场恶梦又返来了?
燕北的压力骤减,只不过在十月秋风萧瑟之际,北方张举张纯这两个叛军首级的日子却并不是那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