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想起来把她调归去?”贺寒川走至办公椅前,坐下,手指无认识地敲着桌面。
贺寒川敲桌子的行动停了下来,神采没甚么太大的窜改,可梦兰却能感受出来老板不欢畅了。
贺总如何对向晚的事情这么上心,莫非跟她熟谙?
“她这么跟你说的?”贺寒川掀起眸子,幽深的视野落在他身上,仿佛能洞察民气。
“我刚好有事想跟您说,您就来了,真是赶巧了。”梦兰娇笑着站了起来,烧上热水,筹办泡茶,“会所内里洁净工太多了,女公关那边人数又不太够,我就自作主张把向晚调到公关那边了。”
“会所缺女公关?要不要我给你招一批?”贺寒川手里把玩着玉坠,幽幽问道。
贺寒川把玩动手里的玉坠,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嗯?”
贺寒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温太烫,他皱了下眉,将茶杯放到桌子上。
“我……我……”大滴的汗水顺着主管额头往下贱。
那他这段时候给她安排这么多事情,会不会引来贺总不满?
她都记不清多久没见到贺总如许情感外露的模样了。
“没有没有!”主管的心七上八下突突直跳,讪讪地笑道:“就是没想到您来找我,是……是欣喜,对,欣喜!”
贺寒川停下脚步,回身看着他,“另有事?”
贺寒川浅浅点了下头,“俄然出去,吓到你了?”
恐怕贺寒川曲解,他语速极快地说道:“可我在梦会所十年,兢兢业业,勤奋守纪,如何能够因为一个玉坠就违背原则做事呢?我跟经理叨教,她同意后,我才给向晚换了职位,绝对没有秉公枉法!”
他咽了咽口水,谨慎翼翼地说道:“贺总好。”
“这个向晚,净给我惹费事!”主管咬着牙骂了一句,眼底闪过一抹寒芒,看他如何清算她!
贺寒川阴沉着脸,斜睨着她。
“您看甚么时候便利见个……杨老板,我这里另有些事情,再聊。”主管不经意间瞥到站在门口的贺寒川,吓得心脏骤停,从速挂了电话。
主管心一紧,涨红着脸哆颤抖嗦说道:“不……不是,我猜的。”
“贺总!”见此,主管从速拖着发软的双腿追上去,吃紧躁躁地喊道。
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