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玩偶直接怒了,抽过一旁的扫帚,冲向前,便为余浅恶狠狠地经验了该死的包租公。
“你觉得老娘奇怪租你这个破摊,赚不了多少钱,还得整天忍耐一只懒蛤蟆在面前蹦来蹦去,退租,妈的,老娘不租了!”大婶一挥手,倒也说的萧洒。
一棍子又一棍子,即便套在玩偶里,男人的力量仍然很大,几棍子下去,包租公身上印出一片血痕,痛苦的在地上翻转打滚,跪地告饶:“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包租公看玩偶的体型身高,较着是个男人,再联合适才他护着余浅的行动,刹时恼羞成怒了:“你是谁,余浅的奸夫吗?我奉告你,余浅但是我老婆,你给我离她远点!”
大婶慌镇静张的冲过来:“余浅,你没事吧?”
余浅立即眼疾手快的往前跑,但是玩偶及时拉着她,拐进了中间的冷巷子里,他仿佛对这里非常熟谙,每一条巷子都拐的得心应手,不一会儿,就将身后紧缠不放的一群人,甩远了。
余浅被这话吓了一跳,更加用力的去摘。
还是点头。
闻声,大婶两眼睁的大大的,就差没把眸子子瞪出来了:“我去,你压了我五千块包管金,你不退?老娘跟你拼了!”
玩偶摇了点头,就算热,也不能脱。
她几乎急哭了,一张小脸,惨无赤色。
在场的统统人都愣住了!
说话间,大婶压抑不了本身气愤的情感,一边跳脚,一边扑向了包租公。
玩偶望向余浅,仿佛是在扣问她的定见。
玩偶的爪子又大又软,握在她的掌心上,非常暖和。
大婶仇恨难平,抄起中间的饭盒,恶狠狠的砸向了包租公。
隔着厚厚的布料,她听不见他的喘气声,也看不见他的容颜。
隔壁大姐实在看不下去,跳出来为余浅撑腰:“妈的,你这只死癞蛤蟆,你还想欺人太过!”
玩偶握着棍子,又敲了他一下,包租公顿时痛的尖叫:“啊……”
他站在里头仿佛站在了一个火炉子里,热的汗水直流,本来能够呼吸,现在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玩偶的通气口不大,连喘了几口气,仍感觉呼吸困难。
两人对峙了几秒,她的背脊已经完整化成了石头,忽地,那只手蓦地用力,将她拖拽了返来,脚下一个转弯,她没来得及反应,被那只熊,一下子抵到了墙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