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由,就是情不自禁的想哭。”
叶硗好笑,“想哭也要有来由吧?莫非脑筋真的被驴踢了?”
“刚才在上厕所,小暖姐如何了?”马纯纯问道。
敲了拍门,内里传来马纯纯的扣问,“谁?”
马纯纯默不出声,现在,对她来讲,任何说话都不能表达她的表情。
“纯纯,越是看似幸运欢愉的东西越是溜走的越快,他今晚问我――”她哽咽了一下,“他问我是不是吃避孕药了,一点有身的迹象都没有。”
安小暖摇点头,“如果是别的,我或许会说出来,但,这个不一样,我太明白孩子对顾家来讲有多么首要了,我不能毁了他平生,我底子没法排卵,试管婴儿甚么的都不成能,必定我一辈子要孤家寡人。”
“我说吃了,不想怀他的孩子。”
安小暖鼻头酸涩,她点了点头,“好。”
门被推开,叶硗看马纯纯哭过的模样,便不解,“你哭甚么?”
“那我就让你睡一辈子。”
安小暖点头,“感谢了,阿哲。”
叶硗从阳台上走出去,“小暖如何了?”
她点头,“没有,阿哲,能不能去给我弄一杯热牛奶来。”
一颗女人的心。
“你就跟洋葱一样,没故意,安小暖,你必定一辈子孤傲。”
“未知。”
“你如何说?”
就算是再故意的男人也会对她讨厌了吧?
看着他出去,马纯纯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顾长卿看着她,俄然笑了,笑的过分于凉薄。
安小暖喉间涩痛,紧紧盯着火线,心下滴血,一个本相在她嘴边,就要说出来。
她有预感,今晚,是完整的将两人那虚无缥缈的但愿斩断的一丝不剩。
马哲挤出去,“姐,你如何才开门?”
敲开了门,马纯纯细心看她,发明她眼睛红红的。
“应当的。”
“是。”半响,她终究说出这一个字,却代表着极大的杀伤力。
“是关于小暖姐的。”
转头翻开门,安小暖躺在那边,浑身筋疲力尽,脑筋里想到的则是今晚的事情,以及两人的对话。
“我就看一下。”
马纯纯蹬掉小兔拖鞋,“我也有瘾了,和叶哥你躺在一起,会感觉整夜都格外的放心,我感觉如有一天叶哥结婚了,我这瘾,怕是难以戒掉了。”
马纯纯气定神闲的问道,“我睡了,有甚么事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