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家,朝洗手间走去。
“真是蠢死了。”江雁声方才故作娇媚轻喘的声音,现在已经规复了冰冷的腔调。
这女人,迟早把他折磨的束手无策。
男人冰冷的嗓声响在头顶,直接判了她极刑:“江雁声,等着做霍太太的女人成千上万,别觉得我非要你不成,明天早上十点民政局,我成全你!”
窗外,天气露白了。
那边啪啪声还在持续,动静一声比一声大,下秒,通话直接被女人给掐断。
她抬手,指尖朝身材上的肌肤狠狠掐出暗红色的陈迹,仰着精美的小脸,神采让人不寒而栗:“呵,这回你该如何解释呢?我敬爱的仆品德?”
她牙齿咬紧唇瓣都在颤抖,抬起了头,姿式狼狈又倔强的瞪向了站在床沿冷峻的男人。
身子跌倒在柔嫩的被褥上并不疼,但是她的心疼,江雁声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砸落下来。
江雁声被巨响的踹门声给惊醒,快速展开了紧闭的眼眸。
……
下一秒,霍修默一手把她被子扯开。
没有男人会容忍被女人戴绿帽子,何况是霍修默这类高贵非常的男人。
她反应痴钝好几秒中,才看清闯出去的男人是霍修默,紧绷起的神经刹时就松弛了下来,又同时升起了一股气恼的情感。
江雁声半天赋痴钝的反应过来,而霍修默已经一身阴戾之气分开公寓。
“霍修默,你别欺负我……你别……”
“不,我没有……”
他展开眼坐起,也没开灯,从抽屉拿出药盒和打火机。
霍修默扑灭烟抽,薄唇吐出丝丝缕缕的红色烟雾,映在黑暗里有些看不逼真。
“放了你?”霍修默薄唇勾起了冷冽的森寒之色,一字一字清楚的诘责她:“好让你婚内出轨找奸夫?江雁声,我今后会在碰你这具身材一次就是犯贱!”
霍修默眸色翻滚着骇人的阴霾,薄唇低低反复她的话:“我出轨?你说这句话时先看看本身是甚么德行。”
他没有对她脱手,已经算是保持男人的修为风采。
霍修默肝火飙到了顶点,嗓音发沉的想杀人灭口:“你在哪?江雁声,你给我从别的男人床上滚下来。”
“我不会的,我不是妈妈……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