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自负都没有了。
他回身就走，刚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顾适宜的哭泣声，仿佛一滴墨水，滴在水盆中，全部水盆都被衬着了黑，荣西顾顿觉烦躁。
他的话，却一向在耳边回旋。
顾适宜恍忽醒来，见荣西顾在一旁目工夫沉地看着她，她的脑筋如被人打了激素，刹时复苏过来。
荣西顾无情地撤出她的身材，纵情后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谁奉告你，我一次就满足了？”
“蛮不讲理。”
“由不得你。”荣西顾嘲笑。
顾适宜出了房间，下了楼，在楼下的浴室泡澡，气愤地想要洗去荣西顾留给她的气味，她如何会那么蠢，竟然信荣西顾的话，她实在是蠢得无可救药。
荣西顾嘲笑，是她本身撞上门来，有甚么好哭？装甚么狷介。
只盼他快点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