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靖远点了点头,俯身将苏芩打横抱起。苏芩惊叫一声:“先生,不可,你身上有伤!”
苏芩俄然想起昨晚莫靖远给她的那把手枪,忙从口袋里拿出来,还给莫靖远,杨科在一旁含混地笑着,笑得苏芩内心很不安。
莫靖远挑着眉毛,等着杨科持续说下去。
“嗯。”莫靖远应了一声,就要起家。
杨科用火烧红了匕首,用白酒淋上伤口,莫靖远这时候神采才微变了一下,但是也只是轻微蹙眉。杨科的行动很快,缓慢地用匕首探入伤口深处,工致地一勾一挖,比及体内的枪弹被挖到伤口大要的时候,换了镊子,缓慢地夹了出来。
杨科摸了摸脑袋,想起真的没甚么事情可做了,就说道:“我去客房躺一下,有甚么事叫我。”
“那需不需求我去帮你处理了?”
杨科从洗手间出来,擦干手上的水渍,用手背在莫靖远的额头上探了一吓体温,对苏芩说道:“有点发热,你看着他,我出去买一点药。”
“安立行是个奸刁的人,他如果要请杀手,必然不会让对方晓得本身是谁。”
“先生,你醒了?”苏芩怔了一下,旋即扬起一个笑容,问道。
苏芩道了谢,在脚上喷了一点,凉凉的,很舒畅。
杨科抓抓脑袋,不晓得苏芩在笑甚么,回身进厨房,盛了几碗面条出来。
这时杨科已经将那男人反手绑到莫靖远面前,莫靖远二话不说,抬起腿一脚就踢到他小腿的枪伤上,力道极大,男人受不住,收回杀猪般的哀嚎。
莫靖远看着杨科,声音伤害:“你不感觉你管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