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辆玄色轿车无声无息地停在我面前,车窗落下,暴露程嘉溯完美的侧脸:“上车。”
冰冷的大雨中我几近睁不开眼,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生疼。我举起包顶在头上,一口气冲到车站四周,不由光荣起本身穿的是平底鞋。
她仿佛也被程嘉溯的通牒吓到了,呆呆地放开手,嗫嚅着:“潼潼,你们合好吧。”
奇特的是,我的内心并没有被唾骂的气愤,反而安静无波,就仿佛她痛骂着的是不相干的人,而不是我。
闷雷阵阵,我有点发慌:出来得急,忘了带伞。不等我想出体例来,大雨已经瓢泼而下,修建外一片雨幕。这下我傻眼了,只能厚着脸皮跟前台蜜斯要一杯热茶,捧着发楞。
温情在原地呆立了一会儿,失魂落魄地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