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呦呦不明白我们在笑甚么,气得直蹦跳,试图让她爸爸把重视力放到她身上。
程呦呦双眼圆睁,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处又一处美好的景色,有些她还不能了解,但这并无毛病她了解那些巨大的、能够穿越时空的美。
她跟我不一样,我看过原著,也看过这部音乐剧,哪怕是不懂法语,也能完整的记起每一段唱词的意义。
以是此时程嘉溯主动抱启程呦呦,是出乎她料想的行动,她张着小嘴不成置信道:“爸爸,我觉得你会让张阿姨抱我。”
我哭笑不得,程嘉溯佯怒地拍她屁股,“有你这么对爸爸说话的吗?”
程嘉溯大笑,竟然没去做别的事情,而是走过来一起听故事,还好他没忘了给我倒水润喉,也没健忘揉捏我因为紧绷而酸痛的腰和大腿。
程呦呦嫩嫩的小手捂着眼睛,又不住从指缝里偷看我们。我红着脸,却没有责怪程嘉溯,而是笑着聘请他前去下一站。
这时候程嘉溯正在盥洗室按着我占便宜,听到她喊,剑眉一挑,道:“别理她。”
阳光暖和而不炽热,映照着路边复古的招牌,仿佛自带滤镜。
程嘉溯笑一笑,顺口讲了两句《巴黎圣母院》,刚才的导游又来了,此次他一口法语,我没听懂,只看着程嘉溯从他手里买了三张票。
“早知如此,就不该带她来。”程嘉溯喘气着抱怨。旅店的格式是套房,程呦呦有本身的斗室间,但为了便利父母照顾孩子,儿童房不带锁,为了她的身心安康,有些事情就不能做了。
得益于他的罗曼诺夫血缘,那些傲岸的、只面对各种皇室与王室的传统手事情坊的大门,是对他敞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