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萱试着推开单行之,而不知为何,阿谁本来紧拥着她的男人竟是微微放手,一下子便被萧云萱推开,身子微微今后倾。
“好了,别废话了。快帮我换纱布。”单行之皱着眉不耐烦的说。
萧云萱一时愣住,之前的单行之就算再忙,但是她问话都会当真回话的,如何现在却回身就走人了?萧云萱也不晓得内心是甚么设法,但是她脑海里只要一个动机,就是拉住单行之不让他分开。
……
“小萱,我一只手没法洗。”单行之装起了小绵羊。
上衣褪下了,裤子也要褪下。但是萧云萱的手却放在腰带上一动不动,咬着下唇,似在考虑要不要一并脱了。单行之却得寸进尺了:“小萱,哪有人穿戴裤子沐浴的。快点帮我脱吧,记得全数都要脱洁净哦。”
萧云萱略微担忧的开口:“单……行之,你的手……”
单行之听到萧云萱的话,回身朝她惨白一笑:“没事,就是早晨被陆晴刺了一刀,从手背到掌心穿了个洞罢了。我去让锦霖换下纱布,你先去洗个澡睡觉吧,明天很累了吧。”
陈锦霖想不通为甚么单行之对峙不去病院,去病院的话医治不是会更好麽,设备更完美,手应当也能愈合得快。
“锦霖,帮我换下纱布。”单行之来到陈锦霖的客房,开口喊道。
“那你如何还不睡觉?”
“等一下。”陈锦霖从床头旁的柜子上拿来医药箱,谨慎翼翼的把单行之手上的纱布剪开,一边说:“上病院吧。”
这话是究竟,萧云萱内心冷静附和,但是对于单行之的伤她还是很惭愧。还是右手受的伤,从手背到掌心被刺穿了一个洞,估计手能病愈但也没法再做事了。
单行之回到房间时,萧云萱正盘着腿坐在床上,头半垂着。单行之眉头一挑:“小萱?”
单行之伸展双肩,让萧云萱能更加便利的替他脱衣服。但是这个姿式的确像极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当代帝王,说有多痞就有多痞。此时的单行之活脱脱就是一个雅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