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晚班,容胭驱车返回林园。
翻开房门,一抹高大的黑影刹时覆盖而下。
她越挣扎,身前的男人越是加深力道地狠狠抵着她,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遇。
“太太……”茶几边上,陈姨的语气比她还要哀告好几倍。
“容胭她左耳听力受损,我明天已经活着华细心检察过了,环境还不算太差,不过今后还是要多重视,我给她熬了一些中药,应当对病情会有所帮忙的!”
四十多岁的赵文君当真地答复道。
高跟鞋刚踩上别墅火线的第一个台阶,就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从大厅里飘过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蹙眉,步下台阶。
他在不喝酒的环境下,已经充足放纵,现在喝了酒,又是醉酒微醺的模样,容胭便更加没有了活路!
她还没来得及问些甚么,面前高大俊挺的身影俄然强势地将她一把勾进怀里,蓦地间便将她狠狠抵在寝室的墙壁上。
男人的俊颜藏匿在暗淡的光芒下,上身的红色衬衣领口微微敞开,松松垮垮地套在他健硕笔挺的身上,两只手臂此时撑在寝室大门的两侧,袖口卷至手肘处,暴露半截精干的小臂。
她除了是容野生女的身份,究竟是甚么人?
“太太,药已经煮好了,先生叮咛说让您必须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