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江遇城从椅子上起家,降落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你应当晓得――”江遇城坐在皮椅上,将手中的文件随便放下,他顿了顿语气,眸色也跟着变得深冷起来:
崔海斌愣愣地看着沙发上容胭的背影,他难以置信地眨眨眼,便一步并作两步直接冲上楼去。
“改称呼?”崔海斌一脸懵逼状,“莫非容蜜斯换姓了?”
崔海斌却还是不依不挠,“那她裙下之臣无数呢?她跟多少男人好过,又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你也不介怀?”
“她只要都雅吗?容胭她不但要都雅,名声还差得很!更何况,她但是连城的老婆!”放出这些话,崔海斌的神采也不多数雅。
容胭蓦地睁大了眼睛。
容胭纤细的身材躺在大床的一侧,如墨的长发随便徘徊在红色的床海里,长长的睫毛逆着光,沉寂夸姣的如同一幅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