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妩,你那真是个给你根杆就能顺着往上爬的女人。”
她垂下脑袋,就那么看着本身的腿。
“嘶”的一声,男人痛得拧了下眉。
他启唇开腔,炽热的气味喷打在她整张面孔上,顺着汗毛孔缓缓钻出去,让她脸部有些瘙痒。
他不是没有亲过别的女人,怜儿是第一个,她是第二个,跟怜儿多是蜻蜓点水的亲一下脸颊,偶有几次也是怜儿主动。
还真把他当作捏脚技师了,使唤起他来了,可他手上行动也没停下,持续摆布开弓服侍她这双纤纤玉腿。
“我甚么我?刚才对我又打又踹又咬时的胆量哪去了?”
“……”
再次把两人之间的间隔拉近,那双清寒的丹凤眸中此时卷起勾惹民气的淡笑。
他竟不觉悄悄一笑,“你倒真能心安理得地享用。”
这是实木椅子,上面连个软垫都没铺,摔下去屁股还是有点儿疼。
“池公子,我还没思疑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呢。”
这是典范的打了一巴掌给一颗糖吃。
手扣着她的腰肢,把她用力往胸膛里按,然后,低头吻住了女人那两片干涩却非常柔嫩的唇瓣。
她在等着他回应,哪怕他说些甚么都好,但是他就那样拉锯着唇线,甚么都没说。
她委宛地扯了扯唇,笑得有点儿冷。
眉妩心口荡了荡,不知为何明显是他有错在先,她却感觉本身理亏。
“……”
“没想到我的池太太还是个实足的自恋狂。”
那双暗得吓人的眸,一下子就让她慌了。
揩过鲜血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颚,那淡淡的血腥气袭入眉妩的鼻尖,让她眉心蹙深。
这是怕是,真的惹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