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甚么要清算的,大部分的东西,容白都已经清算好了。”她轻声的说,“再说,我也不晓得要筹办些甚么。”
他慢条斯理的说,一边找寻着号码。
“说的,也有事理。”点了点头,他应道。
“看甚么看,交来回回还不就是那么点事。我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内心清楚,别去折腾阿谁!”他摆了摆手,然后靠了靠,朝着边上的杯子伸了伸手。
“再过两天就要解缆了,东西都清算好了没有?”帮她清算了下领子,祁玉燕浅笑着问道。
双手端住她的脸颊,抵着她的额头,轻声的说。
“我没别的意义,我只是想说,我不在的时候,没有人庇护你,毕竟她是凌家的人,身份分歧,你既斗不过,就别起正面重涂,凡事交给我来。”悄悄的揉着她的头发,他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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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们当然没有这个意义。”
“爸。”约莫,祁玉燕也没想到老爷子会说这些,有些不测的唤了一声。
“丫头,这事儿没甚么不好开口的,做后代的人生大事,要请父母见证,天经地义,放到哪儿都是这个理。”他又咳嗽了两声,“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改天,你跟国章,陪丫头亲身去找亲家聊聊。”
靳九笑起来,“你这个丫头,就是会说话。话说返来,你爸爸,是不是也该出狱了?”
“少臭美,我只是给你个机遇,你能做成了,我才对你有信心啊,现在是磨练你的时候!”
一进门,就听到他轻声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