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点头,文昌说道:“算了,你说的对,如果我们一起喝酒估计他第二天就能换了电话号码。”
“你几天没刮了?”
东屋,西屋,北屋,东屋面积最大,西屋和北屋略小一些,可也有十多平米,加上个厨房和大厅,大略估计,这间平房起码有一百平米。
另有一些琐细的小伤疤,不过被这两个大疤痕一对比就显得微不敷道了。
“这屋子过户给我了。”文昌耸耸肩,模样很无法,“我爸说,如果我再考不上就把我赶到这,他不管我了。”
还真是,外号没一个普通的。
郭东愣了下。
郭东嗤笑一声,抬手在太阳穴上按了按。
当初他们宿舍住了五小我,蚊子,耗子,猴子,老猪,东子。
“蚊子,”郭东抬手捂住眼睛,哑声道:“感谢。”
厥后看报纸才晓得了当时产生的事情,可那会儿郭东已经判了刑。
“啊?不是,你抵挡啥玩意?你这两道口儿估计得在床上躺好久的,另有你胸口阿谁洞,到底如何回事。”文昌很严峻的看着他,伸手从两张歇息椅中间的小桌上拿了根香蕉递给他,“快跟我说说。”
用这类体例鼓励儿子真的有效么?
“我们宿舍跟植物园也没甚么不同了。”
郭东扭脸看他,“有那么夸大嘛?”抬手摸了摸下巴,吓一跳,“卧槽,甚么时候长这么长了。”
“东子,我们没去看你,你会不会很绝望?”文昌撑着下巴盘腿坐在那边,终究问出了口。
文昌耷拉着嘴角不幸兮兮的看他,不过两秒钟后他就换了个神采,持续精力抖擞,“走,哥哥带你泡澡去!”
郭东摇点头,“没甚么忌讳的,我感觉这儿特别好。”现在能有个便宜住处他就谢天谢地了,哪会挑三拣四的。
“你干吗?”郭东皱眉,要不是晓得文昌是个直男他可都要曲解了。
他们当年也还都是毛头小子,俄然有身边的人被差人抓走了,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很惊奇。
男人嘛,老是要面子的。
文昌噗了一声,刚喝到嘴里的水喷了。
“你爷爷奶奶甚么时候归天的?”郭东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伸手拿了香点上拜了拜,然后插在香炉里。
“算了吧,我又不是不认路,本身能买。”郭东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又走去东屋,这屋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台36寸长虹彩电外就只要一个电视柜放在角落里。
有几个柜子和折叠桌,只是落了一层灰,能看出来已经好久没有人利用过。
不像是直接用刀砍的,倒像是用甚么锯齿状东西硬生生刮出来的,看着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