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景容平静的望着她,“信赖我,小羽毛必然不会有事。”
她固执的点头,“我来。”
边说:“毕竟要变成一个笑话,何必掺杂这类热烈?最后男仆人公率先落跑。”
琉璃当然晓得她是在问她和景容的事。笑了一下,唇角倒是掩不住的苦涩,“都甚么时候了,还担忧我。那是枪伤吧?要帮手吗?”
昨晚见到小羽毛惨状的时候,他愤恨得几近当场要让唐曜斯血溅三尺。但是,唐曜斯是多么夺目的人?如何会让人如许等闲的探了他的行迹去?
见过的血,见过的伤,这几年多得数不清。她胆量越来越大,连尸身都不怕。但是……
“嗯。”连祈烨只是淡淡的回应。晚吟伸手接过琉璃送来的东西,琉璃用眼神扣问,她便说:“转头和你细说。你还好吗?”
直到现在,心头庞大的阴霾和嗜血,仿佛都在她的眼泪中缓缓收敛了很多。
现在,伤的是他,却俄然变得怯懦。
手碰到伤口,痛得短长,可他却一声不吭,只是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的将手臂藏到身后,“没甚么事,一会让人包扎一下就好。”
连祈烨看她一眼,唇角微挑,“你肯定要看伤口?不会被吓着?”
手术室的门,轰然翻开。晚吟还要跟出来,景容已经将她拦住,“你等在内里。”
连祈烨顺手拿了剪刀,利落的剪了一截纱布。
终究将袖子全数卷起,那血肉恍惚的伤口映在眼里,她吸了口冷气,眼眶潮润。哽咽着问:“另有其他伤吗?”
“我先帮你把枪弹取出来。”没有再聊琉璃的事,晚吟把重视力落到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