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北堂御围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肖唯穿戴他的寝衣站在他的厨房为他做饭,他像着了魔似的走上前然后从背后一把抱住她的腰,只要紧紧的抱住她的时候他才气肯定,这个女人也是他的。
“电棒?天啊,竟然这么残暴,怪不抱病的这么重却一点伤痕都没有!”肖唯愤恚的说到,“如果让我遇见了,我……我必然要骂的他狗血淋头。”
肖唯呆了一呆,在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甚么的时候不由有点哭笑不得:“我说的是报警不是抱紧。”
北堂御想了一会儿以后说到:“电棒。”
肖唯迷惑的看着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似的,跟安抚小孩子似的拍了拍他的发顶:“乖。”
“哦。”见他除了脸咳的通红以外再也别的不适她也就放心了那么一点点,随即开打趣似的说到,“你比来仿佛很不利啊,老是在受伤,家里还遭了贼,吃个饭也能被呛住,看来要去拜拜佛消灭一下霉运才行。”
她心中一动,有些害臊的说到:“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打扫完卫生,肖唯又翻开冰箱看了一看,很好,内里除了几根青菜和几颗鸡蛋以外就只剩水了。
“甚么?”北堂御闭着眼睛享用着。
北堂御接过水杯连着喝了三大辩才好了一些,咳嗽声垂垂停了下去。
肖唯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在他一双笔挺的长腿上扫来扫去,“奇特,没有於痕啊,难不成是内伤?”
肖唯心中涌上一丝甜美,脸上的笑意也垂垂扩大。
北堂御舒畅的浑身的毛孔都伸开了,心想固然不是鸳鸯浴但是感受也很不错。
肖唯焦急的双手扒上他的裤沿:“从速脱了让我查抄一下。”
北堂御的眉心越皱越深:“仿佛都痛,又仿佛都不痛。”